2024年7月19日星期五

同人小说:西花绮梦


西花绮梦
Katherine0427 (orphan_account)
Summary:

    代发。
    在白天,他公务繁忙,为国事竭尽心神,在夜里,他陷入了一场惊奇靡丽的春梦。
    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
    ——<唐>白居易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work for notes.)
Work Text:

周翔宇张开眼,盯住来者。夜幕之下,寻常人只能看见一道黑影,但周翔宇身为特务,有一定夜视能力,看出来者是一位女子——她留着男式短发,身穿解放装,面容硬朗,乍一看不知是女是男,但周翔宇自她略宽的胯骨判断出她的性别。男也记心过人,几乎认识西花厅所有的工作人员,这女子显然来路不明。周翔宇倏地翻下床,一掌向那女子颈侧劈去,却不想那女子略侧过身,避开这一劈,捉住他的手臂一扭,左手就势一翻,扣住他的脉门。她身法极迅捷,周翔宇眼前一花,便感到遍身酸麻,趁自己还有两分余力,右臂扫向那女子小腹,但动作迟缓了不少。那女子狠狠在周翔宇右臂旧伤处一斩,男也闷哼一声,委顿在地,心中连珠价地叫苦:“我打晚了!”又寻思:“警卫员怎么还不过来?难不成他们都被这婆娘……”背后不由地一凉。男也不知这女子的来历,国民党没本事派刺客混进中南海,毛润之还需要男也当门面,若是苏联……为什么不先刺杀林育蓉或刘渭璜?特科终究不如契卡组织严密,行事利索,这女子闪电般的身姿让周翔宇想到关于契卡的种种传言与内幕,但她只有五分可能是苏联特务。她还可能是甚么来头?周翔宇心念急转。

“同志……”周翔宇话音未落,那女子一把打断男也:“哪个跟你是同志?”她操着一口淮阴腔,竟似周翔宇的老乡。她将周翔宇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地打量了两遍,周翔宇身材匀称,文而不弱,须发苍然,神光内敛,嘴唇依旧算饱满,虽然浓眉大眼,却显得阴鸷而非刚正,眉宇间的文气又中和了阴气。五十多岁的男子理应行将就木,但男也依旧像女子般风度翩翩,周翔宇生长于妇人之手,又擅长演女角,也不知从女子处偷来多少年岁与丰采。“你真漂亮。”那女子道,“难怪韩素音说你让她去死她都会遵命。”周翔宇不答话,心中暗自揣测她的来意。

那女子摸着男也的脸蛋道:“你不显老,像个女人。”周翔宇不认为“不显老”与“像女人”有什么关联,那女子的动作倒让男也心头一凛:“难不成她想劫色?”这想法着实荒诞,这女子何苦杀进西花厅劫总理的色?她这一身功夫若只用来采花,周翔宇都觉得屈才。或者说,她在羞辱自己?“我倒希望她只是个采花贼,这样我好歹不吃亏。”周翔宇忖道。

那女子扯开周翔宇的衣襟,伸手扪抚男也的脊背与胸乳,只觉得触手光滑紧实,没有令人生厌的块状肌肉,但无处不暗蓄劲力,双乳坟起,啄着她的掌心。“你被多少人碰过了?”那女子笑道,右手在他背上一拂,点中大椎穴,周翔宇浑身酸软,瘫在地下,双眼盯住她,并不回答。
那女子道:“你不说我也晓得:邓文淑,张若名,史蒂芬……哦,还有捷尔任斯基,鲍罗廷,博古,毛润之!”她摸上周翔宇的大腿,问道:“我说的对么?”待那女子说到鲍罗廷,周翔宇胸中一口热气直冲脑府,恨得五内欲焚。男也无心争辩,心道:“俄国佬和毛润之又没有断袖之癖,她这样说,是采用柳宗元《河间传》的笔法,暗讽我对共产国际和毛润之态度不够强硬。”这话着实戳中男也的痛处,但男也在鲍罗廷支持下当上黄埔军校政治部主任,焉能不向共产国际臣服?男也曾借高岗反毛,但毛润之立即抛弃高氏,倒打一耙的手段令男也不寒而栗。南宁会议上,周翔宇勉强招架住毛润之的发难,庐山上彭石穿的遭遇又警告男也不能与毛润之做对。毛润之有意笼络,若顺着毛氏的心意,至少还能当个大内总管,男也焉能不归附?

那女子的话打断了男也的沉思:“你的生殖器官太脏了,不配伺候我。”又摸着男也的嘴唇,道:“你生了副好口舌,什么鬼话都能讲,共产党挑起内战,你说停战是压迫你们。”她一面说一面揉着男也的嘴唇。周翔宇被她揭了老底,心道:“她是来给张东荪,梁漱溟报仇的么?”又想:“要是她强迫我口交,我就咬掉她的阴核。”

那女子道:“你口舌如此灵活,没少给俄国佬和毛润之吮卵罢?你的嘴也太脏了,不配伺候我。”周翔宇只道她暗讽自己为二者说好话,虽欲一笑了之,心中却油然生出一股羞愤之情。
那女子注视着男也的眼睛。周翔宇的眼睛大而有神,瞳仁漆黑,眼尾下垂,带着煞气,笑起来时微眯起眼,又显得温文尔雅。“我喜欢你的眼睛。”她轻声道。周翔宇心下暗道:“我这双眼看过苏联人,也看过毛润之,还看过不少裸女,恐怕你又要嫌脏。”又蓦地一悸:“我如何用眼睛伺候她?难不成她会把我的眼珠扣出来塞进……”身子顿时一颤。

只听得那女子道:“我更喜欢你的头脑——宣传部,特科,统一战线……哪个不是你的杰作?”她的手自嘴角移到鬓角,轻轻捋着周翔宇的头发,又说:“但你的脑子不知被人操过多少回,也脏了。”

周翔宇瞪大眼——这女子在说什么!要是有人奸淫自己的大脑,自己还有命在吗?再说谁有操人头脑的怪癖?那女子不理会他,继续说:“每一个共产国际的指令,每一声'毛主席万岁',马恩斯的每一个思想不都在强暴你的大脑么?”她一字字地说着,柔和的声音传进周翔宇耳中,却好似一个个炸雷。男也愣在原地,又听得那女子叹一口气,道:“但我不在意,谁教你的脑子这样风骚呢?”

周翔宇背后汗毛倒竖,忖道:“你想干什么?”欲起身还击,身子却软绵绵的,聚不起一丝气力。那女子跪立于地,将周翔宇揽在怀里,道:“我要荡涤你脑中的邪见。”说着自怀中取出一柄剃刀,小心翼翼地剃光男也顶门的头发,此时的周翔宇竟和林育蓉有几分相似。她又取出一柄短刀,手上运劲,切开头皮,不多时即见骨。她用周翔宇的衣裳揩干净血污,自口袋里掏出一把装了消声器的钻子,在男也的颅骨上钻出数孔,又用刀沿钻孔切开颅骨,露出粉白色的大脑。寻常医生开颅要用锯子,这女子内功深湛,运劲于刀刃,短刀竟也有锯子的强力。周翔宇面色煞白,冷汗涔涔,长眉紧蹙,双眼紧闭,石膏般的肌肉无一处不在战栗,却又绷紧,竭力保持平静,既像殉道的圣赛巴斯蒂安,又像受斩的何宴,男也咬紧牙关,抿着嘴唇,更显得唇瓣丰润,嘴型美丽。这一幅美人受难图好不助兴,那女子只感身下烧起一团火,阴核微微发胀,她将周翔宇摆成跪姿,自己站起身来,解开裤子。

周翔宇看不见身后人毛戢戢的阴户,也看不见勃起的阴核,男也感到那女子捧起自己的头颅,紧接着,有东西啄上男也的大脑,压迫着大脑皮层,缓慢地上下滑动。周翔宇遍体酥麻,张开眼,夜色中床铺台灯的轮廓分外明显,窗外的虫鸣也被放大数倍,感官似比平日灵敏不少。男也试图挣脱那女子的禁锢,奈何穴道被封,使不上劲,四肢百骸又如火烧,隐隐有亢奋倾向,端得是烦恶难当,不多时酥意更盛,玉茎勃发,登时又惊异,又羞愤,心道:“怎会这样?我哪能起淫心?”(可能是因为刺激到管生殖器官的脑区了)(什)

见状,那女子笑起来,手上加劲,喃喃道:“你这淫夫。”周翔宇骨头缝里似有无数虫蚁爬行啃啮,身子随着那女子的动作不住抽搐,初时尚能绷紧肌肉,有所克制,但身体愈发无力,意识愈发混沌,不多时全身脱力,软倒下去。那女子将男也的头一提,又朝阴户处一按,阴核陷入脑组织,如陷入一块嫩豆腐。周翔宇的脑组织和男也的性情一般八面玲珑,做出种种妍态迎合她的索取,带来快美的享受。

酥麻渐渐变作刺痛,好似吮吻变作噬咬。刺痛初时如胡茬刮擦,而后如针刺,再然后如锥刺,渐渐加剧,最后竟似尖桩穿体。周翔宇眼前奇光闪烁,怪影幢幢,耳中电流声轰鸣声低语声歌声笑声哭声齐作,剧痛难当,却找不到疼痛的来源,魂悸魄荡,呻吟不已,又神志迷离,连丢了阳精都未能察觉。在日本与法国的留学时光,血花剧社的剧本,特科的喋血,右臂的摔伤,共产国际的电报,马列的教条,赵世炎,吴国桢,邓文淑,宋延平……一切回忆皆被身后人的阴核碾烂,混做一团。男也逐渐忘却自己的现在与过往,连姓名都不清楚了。“我叫伍豪……不对,叫李知凡……不对,叫莫斯科文……不!我是中国人!叫周……周飞……不,周翔……周翔什么?……还是周恩……恩夹?”男也混混沌沌地想着,咕哝着一串人名。那女子听着男也渐趋粗重的鼻息,朝前顶胯,阴核嵌入大脑皮层,周翔宇的身子过电般重重一抽,不多时又一震,眼珠上翻,晕厥过去。
此时那女子阴唇翕动不已,阴核一阵阵地跳动。她低头望向周翔宇,只见男也的大脑被碾成一团白花花的糊状物,脑浆与阴精混在一块,难分彼此。她放倒周翔宇,蹲下身来,细细端详男也的面容。男也面上肌肉扭曲,脑后红白浆液淌了一地,好似一尊邪神相。那女子似用阴核破解了男也的易容术,逼男也现出原形,她翻开周翔宇的眼皮,男也的眼珠依旧漆黑,瞳仁却已涣散。

眼珠比大脑更凉,触感也要硬些,好似玻璃弹珠,又比玻璃有弹性。她跨坐在周翔宇脸上,用阴核挤压眼珠,阴唇则抵住鼻梁。倘若周翔宇仍有知觉,会瞧见暗红色的肉团与黑色的触须,其上挂着半透明的黏液,仿佛共产之神的本相。季辛吉说男也“风度翩翩,目光炯炯”,斯诺说男也“眼睛大而深邃,热情洋溢”,男也似乎用眼睛施展统战之术。此时这双眼睛也用淫乐摄取了她的灵魂,她伏在周翔宇身上,大腿夹紧男也的头颅,阴精糊在眼珠上,有如一层薄冰。

周翔宇张开眼,盯住天花板。日光透过窗玻璃打在床上,投下两块亮斑。男也朝头顶一摸,松了口气,坐起身来,自言自语道:“茅台酿得怎么样了?”

Notes:

    作者孤陋寡闻,文笔拙劣,写文时正在发疯,倘若雷到您,请点叉
    另外黄文并不是很符合科学

==原文评论== 




没有评论: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