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4月20日星期日
网左为啥对苏联总有一种莫名的好感
文/矿泉水专家
但凡是和他们稍微接触接触,你就会发现他们对苏联的所谓“感情”,说白了不是政治,不是理论,甚至都不是历史。
那是啥?
是一种没爹的孩子幻想有个“狠爹”的心理补偿,是一场漫长的青春期妄想。
他们幻想斯大林像个大爹一样拍桌怒吼,枪毙叛徒,驱逐资本,吓退一切,在B站弹幕上刷屏着“这才是苏维埃!”而不是“这不就是我想要的生活的替代片段?”
我们得从根儿上说。
这不是任何意义上的“左派”,不是意识形态,而是文化病理,是幻觉,是cosplay。他们想要一个能对抗这个世界的巨大他者,他们找不到,于是自己造一个。
你问他们“你读过德意志意识形态吗?你读过法兰西内战吗?你读过反杜林论吗?”他们大概率会支支吾吾,不屑回答;但你一提苏联当时多么厉害多么厉害,这个巨大的国家多么伟大,他们大概率会跳起来恨不得钻进屏幕里穿过网店握着你手把你叫达瓦里史。
可见:
他们不是在研究政治学,是在找爹。
他们幻想中那个国家,不是由苏维埃组成的共和联邦,而是一个一拍桌子全世界都闭嘴的大野爹。拉康说的“父之名”(Nom-du-Père),在这儿就是斯大林。他们对斯大林的迷恋是一种退化性的认同。他不再是人,是个心理结构:强硬、暴力、绝对、令人生畏。
现实中没遇到过这种“完全的父亲”,那就只好在历史幻象里找了。他们相信,如果当年苏联没解体,赫秃子没上台,那今天资本家都得跪着活。于是他们的青春期从未结束。
左翼曾经是严肃的,它要坚持群众路线、要维修地球。而今天的“网左”,要的是一种追星式的快感。你能在他们言语中闻到血腥味和快感混合的气息:羟必、阵鸭、佬改、肃反、吊路灯——他们根本没理解过这些概念的历史重量,而是用它们当成某种爽剧台词。鼻炎讲过,“现代政治的参与者,不是为了改变世界,而是为了享受话语带来的快感。”他们显然在用这套俄苏话术打◯机。
你能看见他们在微博里义正词严地转发“斯大林真男人”,在豆瓣里建小组讨论“如果苏联没解体我们现在能打几个航母”,甚至不惜重金买那些二手外国军装或者呢子65在小红书里晒“军装OOTD”。他们根本不在意左翼的真正问题——群众、生产、全球市场——他们想要的只是成为观众,并非主角。
至于斯大林,斯大林在他们语境下,不是个历史人物,而是个视觉装置,是图腾。他身穿军装,手握烟斗,满脸杀气,这一切构成了一种美学:权力之美,强硬之美,爹味之美。他们不是在看一个人,而是在欣赏“惩罚感”的造型艺术。而他们津津乐道的所谓“铁腕治理”,则是他们对失败生活的心理安慰。
再指出一下:
网左是现实中最被边缘化的一群学生,是最缺乏认可,最没朋友的一群孩子。他们属于是智力水平同社会能力严重不符的一群人,也就是所谓的孔乙己。他们的自尊、自信乃至社会交际功能实际上是处于一种严重受损的残疾状态。
现实中谁都不怕你?那我就幻想一个斯大林替我出气。图腾不仅仅是信仰,它是替代,是他们无法在现实中拥有的一切的具象化身。斯大林在他们的内心深处,是那种不讲道理但永远站在我这边的爹,是把老师、资本家乃至整个世界世界震慑的“超我”幻象。
他们不愿意承认斯大林图人太多,因为他们在心理上早就默认“图图人是必须的”。不是道德的堕落,是政治的瑟琴化。他们用斯大林给自己充满了失败的日常打了一针兴奋剂,用来让自己觉得自己其实并不是那么糟。
你听他们讲反资本,你以为他们要搞revolution,其实不是。他们不是要推翻剥削结构,而是愤怒自己没有在那个结构里拿到金字塔上层的位置。他们看不起打工人,他们想做抽在打工人背上的那个鞭子。
他们说要“整顿资本主义”,其实他们想要“自己来整顿别人”。如果能做“新斯大林”,他们一定毫不犹豫地签下处决令。他们不是左,是被剥夺感加速腐化的失败者。
说到底,是一场失败的青春,把所有不如意都外包给“世界不够苏维埃”这句话。
“网左”讨论的不是政治历史,是视觉消费,是历史符号的滤镜游戏。他们穿红军大衣不是为了理解社会主义,他们迷恋苏联军歌甚至大念经也并不是为了思考制度。
他们只是在拍照打卡。
他们用苏联logo当表情包,用列宁雕像当自拍背景。
他们不是研究历史,而是在和历史合影。
苏联,是他们对抗“无意义生活”的滤镜,是精神上修图工具。镰刀锤子是他们的滤镜包,历史是他们的ps素材。革命,是一场穿越剧,是一场沉浸式逃避。
真正的左翼,是苦的,是立足现实的。你不能光靠发微博搞革命,你不能靠cos列宁实现平等。“网左”是后现代意识形态的娱乐形式,是一种已经彻底资本化的革命语调。他们不生产政治,只生产表情包。
你问他们:“怎么组织群众?”他们回你:“斯大林一句话就够了。” 你问他们:“如何面对当前的全球劳动问题?”他们答你:“美国迟早得完蛋。” 他们口中的“左”,和真正的左翼没有任何关系。他们爱苏联,不是因为那是真实的社会实践,而是因为苏联是他们妄想里的完美剧本。
这看不出对历史的一丝一毫的尊重,而完全是对现实的逃避。他们幻想苏联,是因为现实给不了他们尊严。他们幻想斯大林,是因为没人愿意听他们的怒吼。他们口中的“左”,只是一种自我麻醉的咒语。
他们不懂马克思,他们只懂寂寞。 他们不读历史,他们只是想要一个能替自己出拳的人。 他们不崇拜苏联,他们崇拜自己的幻觉。
幻觉总有崩塌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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