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3月29日星期六

九十年代初央视小品晚会《高度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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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志刚正在搞创作

《高度统一》,来自九十年代初央视一个小品晚会,北京人艺的老中青艺术家,加上北影厂的老前辈赵子岳,贡献了一个气质非常独特的小品,与常规的晚会喜剧小品有很大区别。

“台湾不是台湾人的台湾”?

文/ELM

【1】

这次征文活动,颇有不少类似下文这样的“惊人之语”:


【台湾不是台湾人的台湾,台湾是中国的台湾,台湾人只是生活在台湾这片土地上的生灵!】

——你要不要听听看,你现在到底在讲什么?

如果这里的台湾是地理的概念,那就是台湾岛咯,那么怎么就“台湾不是台湾人的台湾”?难道台湾岛还是新疆人的台湾、是西藏人的台湾?

如果这里的台湾是政权的概念,那么台湾本土就有自己的政权啊,叫“中华民国”,虽然是正体字,但认识这四个字很困难吗?又哪儿来的“台湾不是台湾人的台湾”?难道中华民国台湾连自己的主权都没有资格讲了?

可见,这里容易被浑水摸鱼的地方就在于:这位版友讲的“中国的台湾”里的“中国”到底是什么?其实这也就是中共真理部喜欢在大外宣和大内宣里搞的模糊语义的原因,只可惜,为数众多的版友,自以为有点独立思考能力,却喝了不少中共真理部的毒奶,头脑冬烘而不自知,被中共真理部的指挥棒带得晕头转向。

如果这里的中国是“中华民国”,那么这个句子就讲不通,台湾当然是中华民国的台湾,台湾当然也是台湾人的台湾,因为现在中华民国的自由地区主体就是台湾,台湾人就是中华民国的国民,又何来“台湾不是台湾人的台湾”?

如果这里的中国是“中华人民共和国”,那么这个句子更讲不通,台湾什么时候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台湾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可曾有过什么时候对台湾行使过主权?如果有,请指出;如果没有,那么台湾就不是中共国的台湾。

——仅仅是针对这个句子里的定义不清这个毛病,就知道这个句子的语病有多大。都不用说“国家和国民”的关系,也是这位版友首当其冲要补课的内容。国家和国民的关系其实也不难:国民是国家的组成和基础,国家是国民权利的实现和保障。

没有中国的时候,有没有台湾?有啊,当然有啊。

满清政府当年编篡《大清一统志》,白纸黑字地写【台湾府“自古荒服之地,不通中国,名曰东番,明天启中为红毛荷兰夷人所据,属于日本。”】这个时候,台湾当然是台湾人的台湾,但它是中国(就当是满清吧)的台湾吗?抱歉,连满清自己都不承认。

1885年,台湾才正式建省,才有第一任巡抚刘铭传。不过很快:1895年,中日甲午战争,清政府割让台湾给日本,台湾进入日据时代。

——这个时候,台湾属于谁呢?台湾当然还是台湾人的台湾,但这个时候,台湾是日本的台湾。要等到50年之后的1945年,日本战败,放弃台湾的一切权利,台湾才不是日本的台湾。

历史课补习到这里也就足够了,一句话小结就够了:台湾首先是台湾人的台湾,但可未必是“中国的台湾”,有时候是满清的台湾,有时候是日本的台湾,有时候是中华民国的台湾。——但从来不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台湾。如果搞不清这里面的名词,那说明中文还不及格,说出题头图那种夹缠不清的话,也就可以理解了。

韭菜就是韭菜,不要把自己当成镰刀。你也不姓赵,非要把自己代入到赵家主子的角度上来指点江山吗?

【2】

其实,那一句似是而非的【台湾不是台湾人的台湾,台湾是中国的台湾,台湾人只是生活在台湾这片土地上的生灵!】无非就是因为台湾(中华民国)是个民主自由的政权,已经摆脱了野蛮状态,文明了,就觉得“君子可欺之以方”了,因为台湾不会还嘴还手了。

换个地名就知道了,下面这句话虽然看起来相似,但巨婴粉红是绝对不敢讲的:

【海参崴不是俄罗斯人的海参崴,海参崴是中国的海参崴,俄罗斯人只是生活在海参崴这片土地上的生灵!】

——这句话起码不管从几百年的历史还是法学上的不平等条约的效力来说,都更正确。起码海参崴曾经属于过中国几百年的时间,按照中共的“自古以来不可分割”的说法,海参崴怎么都比台湾更有资格算得上“自古以来不可分割”。

但这句话粉红版友是绝对不敢讲的,因为海参崴现在是俄罗斯爹地的地盘,俄罗斯是野蛮国家,俄罗斯人是战斗民族野蛮人,不讲道理,说多了不但中共真理部不高兴,俄罗斯爹地也不高兴,所以不能讲。

所以,题头图上的那段话,无非就是捡软柿子捏的怂包才敢讲的话而已。

【3】

【台湾不是台湾人的台湾,台湾是中国的台湾,台湾人只是生活在台湾这片土地上的生灵!】这句话,看起来每一个小短句子都对,但合起来就是很别扭。没错,用这个句式,换几个名词,就知道它的毛病在哪儿:

【中国不是中国人的中国,中国是大东亚的中国,中国人只是生活在中国这片土地上的生灵!】

这句话有错吗?看起来没错,起码每个小短句子都对,但合起来一看,这就是当年日本军国主义搞“大东亚共荣圈”入侵中国的说辞。

这两句话的逻辑一模一样,所以如果粉红版友坚持认为“台湾是中国的台湾”这句话正确,那么他也就必须承认当年日本军国主义“中国是大东亚的中国”也正确。

——看来,毛泽东多次公开“感谢日本侵华”确实是有道理的,连带着粉红都变成汉奸卖国贼了。

【4】

虽然写出这段话的版友口口声声说“中共算个屁”,表明自己不是中共豢养的五毛:


但是显然这套说辞和中共的红色大V、以及中共的外交高官(如卢沙野之流)的中宣部宣传通稿一模一样,都是“台湾是中国自古以来不可分割的一部分”那一套。

洋话说得好:如果你走起来像鸭子,叫起来像鸭子,飞起来像鸭子,那么你就是一只鸭子。所以,真没必要故意表明自己不是中共的马仔。中共真理部大外宣的毒奶喝多了,跟它的直属马仔都是一个样子。

2025年3月28日星期五

微语录精选 0328:绝大部分普通人如果仅靠自己,真就只能称得上是 “苟活”


@在也门钓鲑鱼:闭眼听一个讲红楼梦视频,准备睡觉。
他说,宝玉是小名,那他大名叫什么呢?全书没提,但可以推测出来。
首先,贾宝玉这辈,名字都是王字旁,比如贾琏,贾瑞。那宝玉肯定也是。
王夫人一生生了三个小孩,老大贾珠,老二贾元春,珠,元,连起来是什么!朱元璋!贾宝玉大名叫贾璋!天衣无缝的推理!
给我气醒了!

@爱知君:我特别喜欢惠勒的单电子宇宙假说,就像现在市场的 “一条裤子” 假说一样,充满美感,今天也是这样,债穿了,股就下不了床,股家里还有十几个孩子,每天最多只有一两个能出门溜达溜达 ​​​

@tombkeeper:2004 年 5 月,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弗里德曼接受采访时说了一段著名的话,这段话在中文互联网上被简化为:“花自己的钱办自己的事最为经济;花自己的钱给别人办事最有效率;花别人的钱给自己办事最为浪费;花别人的钱为别人办事最不负责任。”

@阑夕:从 OpenAI 的最新一轮融资来看,软银真的是把身家性命都赌上去了:
总计 400 亿美金的局,300 亿美金是软银一家出的,而且这笔钱和「星际之门」项目无关,是单独出资的。
按 3000 亿美金估值做的交易,几乎达到半年前的 2 倍,明显的抬价也跟,感觉还是 Arm 让孙正义赚得太多了⋯⋯ ​​​

@推拿熊:我们年轻人不是想不开,而是想的太开了。看明白了大部分事都是基于运气,而不是努力。在能努力的部分努力,其他的只能交给命运。恋爱结婚这些事,何必去苦苦思索。缘分自有天意。即使没有伴侣,这辈子也得好好过下去。自己的幸福,为什么要指望别人呢

@熟悉的谢谢:绝大部分普通人如果仅靠自己,真就只能称得上是 “苟活”… ​​​

@安乐林旁安乐客:疑罪从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好多人都习惯了社媒断案。医生治不好病和警察抓不住嫌犯本身都是很正常的事。 ​​​

@伊利达雷之怒:上海和北京人津津乐道本地无彩礼,是建立在可以虹吸外地女孩来填充本地婚育率形成竞争的基础上。同样的,江西的高彩礼也是建立在本地女孩被一线城市虹吸走的基础上。什么风俗不风俗都是遮羞布。

大象喜欢吃甘蔗,人就专门给大象种了一片甘蔗地


@马达的加斯加:近期在互联网上看到过最可爱的帖子是有一个云南的网友说,大象喜欢吃甘蔗,人就专门给大象种了一片甘蔗地。大象记忆力超群,吃过一次第二年还找着来吃。本来已经想换作物种,但怕大象失望,又继续种一块地给它们。

查了一下新闻,原来 2018 年开始云南就有专门给大象种的地了!还有一个很可爱的名字,叫大象食堂。

之前野象会因为找不到食物,闯进村民的农田和村子里找粮食吃。于是云南有关部门就专门从村民手里租地,让村民种一些大象爱吃的甘蔗、玉米、芭蕉。大象一旦吃过,第二年准时准点就迈着大步来,能减少进村子的几率。如果庄稼被吃掉了会有保险公司赔,如果没吃村民可以自己收获。这样大象又有东西吃,村民又有稳定收入,大家都很满意。

大象食堂管理员说,有一次有大象吃完玉米去附近的水池喝水,掉进去上不来,还是人开了两台挖掘机才把大象救上来的。大象上来后,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往回看了人一眼才走,可能是在道谢。

其实大象并不喜欢冲突和打架,它们只是生存空间被挤压。

《与象同行》纪录片里,20 年的时候西双版纳遭遇干旱,一群象被迫离开家园,一路北上企图寻找新的栖息地,走出四百公里,云南消防队日夜跟着监测护航。

象越走越发现找不到新的家,于是加快脚步,但再往北就是城市,人口越来越密集,更没有合适的地方了。

象着急,人也很着急。

一年时间,象群走失了两头,又迎接了两头新生小象。人进行一番研究,决定将它们往回引,雨季的到来旱情已经缓解。往回走也有困难,遇上了汹涌的元江。虽然亚洲象擅长游泳,但对于刚出生的小象来说还是很危险。

人倒是建了桥,但正常来说,野生象群对大型人类设施都很警惕,是不会主动靠近和逗留的。

“大象要能过桥的一个基本保证,我认为是它们要信任我们。如果不信任我们就很麻烦,有可能出现僵持。” 西双版纳自然保护区生态所所长这么说。

人挖了一个大水池,边上放了很多小水桶,供大象休息玩耍,人戏称这是给大象建的招待所。同时安排了很多大货车堵住路,只留下一条通往大桥的通道,通道沿边留下食物。

象群派出侦察象侦察一番后,大家慢慢排着队从江桥通过。

人看着无人机传来的画面在会议室欢呼雀跃。

“其实我们也很意外,它们会这么顺利地过元江这个桥。可能是它理解了我们对它的那种善意,或者是它和我们的想法不谋而合。它感受到这一路上它所受到的照顾,只要小象被保护好,其实这一群象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象很聪明,刚开始人开着车跟踪它们,它们充满了抵触和防备。后来好像它们也明白人是在帮助它们,默契地一起走。我们是怎么对待它们的,它们就会怎么对待我们。

文学上 “想象” 这个词的本意就是想念大象,古人因为象群的远去产生了思念,才有了 “想象” 这个词语。也因为再后来的人只找到大象的骸骨,没见过真正的大象,引申出了 “好像”、“形象” 的词。

温柔又巨大的生灵,无意挑起矛盾和争执,它们只想在清澈的水泊里安静地生活,来年再去人类那里吃两口水灵灵的甘蔗,在夏天席地而睡。我们是从和谐共存种获得意义,而不是相反。

童话故事也不过如此,仍有美丽的事物教我们紧紧相依。

秃顶帅哥戴上假发之后,青春和自信都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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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西洋月刊》|特朗普政府意外给我发来了其作战计划


美国国家安全领导人将我加入关于即将在也门进行军事打击的群聊。我不认为这可能是真的。然后炸弹开始落下。

3月15日东部时间下午2点前不久,全世界得知美国正在轰炸也门胡塞武装的目标。

然而,在第一枚炸弹爆炸前两小时,我就知道这次袭击可能即将到来。我之所以知道,是因为国防部长皮特·赫格塞思在上午11:44向我发送了战争计划。该计划包含了有关武器包、目标和时间的精确信息。

这需要一些解释。

这个故事从2023年10月哈马斯入侵以色列南部后不久开始。胡塞武装——一个伊朗支持的恐怖组织,其格言是"真主至大,美国死亡,以色列死亡,诅咒犹太人,伊斯兰胜利"——很快开始袭击以色列和国际航运,给全球贸易造成混乱。整个2024年,拜登政府在打击这些胡塞袭击方面效果不佳;而即将上任的特朗普政府承诺采取更强硬的回应。

这就是皮特·赫格塞思和我的故事。

3月11日星期二,我收到一位标识为迈克尔·沃尔茨的用户在Signal上的连接请求。Signal是一种开源加密消息服务,受到记者和其他寻求比其他短信服务更多隐私的人的欢迎。我假设这位迈克尔·沃尔茨就是唐纳德·特朗普总统的国家安全顾问。然而,我并不认为这个请求真的来自沃尔茨本人。我以前见过他,虽然我不认为他联系我有什么特别奇怪,但考虑到特朗普政府与记者的紧张关系——以及特朗普对我个人的周期性关注——我确实觉得有些不寻常。我立刻想到,可能有人冒充沃尔茨试图以某种方式诱骗我。如今,恶意行为者试图诱导记者分享可能被用来对付他们的信息并不罕见。

我接受了这个连接请求,希望这真的是国家安全顾问本人,并且他想谈谈乌克兰、伊朗或其他重要事项。

两天后——星期四——下午4:28,我收到通知,我将被加入一个Signal聊天群组。该群组被称为"胡塞PC小组"。

来自"迈克尔·沃尔茨"的一条消息是这样写的:"团队-建立胡塞事务协调小组,特别是针对接下来72小时。我的副手亚历克斯·王正在根据今早情况室会议的后续行动项目,组建一个副手/机构办公室主任级别的专案组,将在今晚晚些时候发送相关内容。

"消息继续说道:"请提供贵团队最佳的联系人,以便我们在接下来几天和周末进行协调。谢谢。"

"principals committee"(首脑委员会)一般指的是最高级国家安全官员的小组,包括国防部长、国务卿、财政部长以及中情局局长。不言而喻——但我还是要说——我从未被邀请参加白宫首脑委员会会议,而且在我多年报道国家安全事务的经历中,我从未听说过通过商业消息应用召开这样的会议。

一分钟后,一个只标识为"MAR"的人——国务卿是马可·安东尼奥·卢比奥——写道:"国务院由迈克·尼达姆代表",显然是指定目前的国务院顾问作为他的代表。就在同一时刻,一个标识为"JD万斯"的Signal用户写道:"副总统由安迪·贝克代表"。一分钟后,"TG"(可能是国家情报总监图尔西·加巴德,或有人冒充她)写道:"情报总监办公室由乔·肯特代表"。九分钟后,"Scott B"——显然是财政部长斯科特·贝森特,或有人冒充他的身份,写道:"财政部由丹·卡茨代表"。下午4:53,一个名为"皮特·赫格塞思"的用户写道:"国防部由丹·考德威尔代表"。下午6:34,"布莱恩"写道:"国家安全委员会由布莱恩·麦科马克代表"。还有一个人作出回应:"约翰·拉特克利夫"在下午5:24写出了一位要加入小组的中情局官员的名字。我不发布那个名字,因为那个人是一名现役情报官员。

主要人员显然已经集结。总共有18个人被列为该小组成员,包括各种国家安全委员会官员;史蒂夫·维特科夫,特朗普总统的中东和乌克兰谈判代表;苏西·怀尔斯,白宫办公室主任;以及一个只标识为"S M"的人,我认为是斯蒂芬·米勒的缩写。在我自己的屏幕上,我只显示为"JG"。

这就是星期四短信链的结束。

收到与"胡塞PC小组"相关的沃尔茨短信后,我咨询了一些同事。我们讨论了这些短信可能是外国情报机构或更可能是媒体恶作剧组织发起的虚假信息活动的可能性,这类组织试图将记者置于尴尬境地,有时候还会成功。我非常怀疑这个短信群组是真实的,因为我不能相信美国的国家安全领导层会在Signal上交流即将发生的战争计划。我也不能相信总统的国家安全顾问会如此鲁莽,将《大西洋》杂志的主编加入与高级美国官员的这种讨论中,包括副总统。

第二天,事情变得更加奇怪。

3月14日星期五上午8:05,"迈克尔·沃尔茨"给小组发信息:"团队,根据总统指示,你们应该在高级系统收件箱中收到结论声明和任务分配。"(在政府术语中,"高级系统"指的是分类计算机和通信系统。)"国务院和国防部,我们制定了区域盟国和伙伴的建议通知名单。参谋长联席会议今早发送未来几天更具体的事件顺序,我们将与国防部合作确保幕僚长、副总统办公室和总统得到简报。"

在这一点上,一场引人入胜的政策讨论开始了。标记为"JD万斯"的账户在8:16回应:"团队,我今天在密歇根进行经济活动,不在办公室。但我认为我们正在犯错误。"(万斯那天确实在密歇根。)万斯账户接着说,"3%的美国贸易通过苏伊士运河。40%的欧洲贸易通过那里。公众可能不理解这一点或为什么有必要这样做,这是一个真正的风险。正如总统所言,采取此行动最有力的理由是传递一个信号。"

万斯账户随后发表了一个引人注目的声明,这一点尤为值得关注,因为副总统在几乎所有问题上从未公开偏离特朗普的立场。"我不确定总统是否意识到这与他目前对欧洲的表态有多么不一致。还存在我们可能看到油价中度至严重上涨的额外风险。我愿意支持团队的共识并对这些担忧保持缄默。但有充分理由将行动推迟一个月,做好解释其重要性的沟通工作,观察经济形势等。"

在Signal上标识为"乔·肯特"的人(特朗普提名负责国家反恐中心的人名为乔·肯特)在8:22写道:"没有任何时间紧迫因素在推动行动时间表。一个月后我们将拥有完全相同的选择方案。"

然后,在上午8:26,一条来自用户"约翰·拉特克利夫"的消息出现在我的Signal应用中。该消息包含可能被解释为与实际和当前情报行动相关的信息。

上午8:27,来自"皮特·赫格塞思"账户的一条消息抵达。"副总统:我理解您的顾虑——并全力支持您向总统提出这些问题。这些都是重要的考量因素,其中大多数很难预测最终影响(经济、乌克兰和平进程、加沙局势等)。我认为对外沟通无论如何都将面临挑战——没有人了解胡塞武装是谁——这正是为什么我们需要保持焦点在:1)拜登政府的失败 & 2)伊朗的资助。"

赫格塞思的消息继续道:"推迟几周或一个月并不从根本上改变战略评估。推迟存在两个直接风险:1)消息泄露,我们将显得犹豫不决;2)以色列率先采取行动——或加沙停火协议破裂——我们就失去了按自身条件主导行动的机会。这两种情况我们都能应对。我们已做好执行准备,如果由我做最终决定,我认为我们应该采取行动。这不仅仅关乎胡塞武装。我视其为两个目标:1)恢复航行自由,这是核心国家利益;2)重建威慑力,拜登已严重削弱了这一点。当然,我们也可以轻松暂停行动。若我们选择暂停,我将竭尽全力确保行动安全性达到100%。欢迎各位提出其他观点。"

几分钟后,"迈克尔·沃尔茨"账户发布了关于贸易数据和欧洲海军有限能力的长篇笔记。"无论是现在还是几周后,都将是美国重新开放这些航运通道。根据总统的要求,我们正与国防部和国务院合作,确定如何计算相关成本并向欧洲人收取费用。"

标识为"JD万斯"的账户在8:45向@皮特·赫格塞思发送消息:"如果你认为我们应该做,那就去做吧。我只是讨厌再次援救欧洲。"(政府认为,美国的欧洲盟友从美国海军保护国际航运通道中获得经济利益。)

标识为赫格塞思的用户三分钟后回应:"副总统:我完全认同您对欧洲搭便车的厌恶。这太可悲了。但迈克是正确的,在这个星球上(在我们这边的账本上)只有我们能做到这一点。没有其他人能接近。问题是时机。考虑到总统重新开放航运通道的指示,我觉得现在是个不错的时机。我认为我们应该继续;但总统仍有24小时的决策空间。"

此时,之前沉默的"S M"加入了对话。"据我所听到的,总统很明确:绿灯,但我们很快明确对埃及和欧洲的期望。我们还需要弄清楚如何执行这样的要求。例如,如果欧洲不给予报酬,那怎么办?如果美国成功地以巨大代价恢复航行自由,那么作为回报,需要获得一些进一步的经济利益。"

Signal群组截图显示袭击前关于总统观点的辩论。

来自"S M"——可能是特朗普的亲信斯蒂芬·米勒,白宫办公厅副主任,或有人扮演斯蒂芬·米勒——的消息实际上结束了对话。当天最后一条短信来自"皮特·赫格塞思",他在上午9:46写道:"同意。"

阅读这个链后,我认识到这个对话具有高度的真实性。这些文本,无论是在措辞选择还是论点上,听起来像是由据称发送它们的人所写,或者是由一个特别熟练的AI文本生成器写的。我仍然担心这可能是一个虚假信息行动,或某种模拟。我仍然感到困惑,为什么小组中没有人似乎注意到我的存在。但如果这是一个恶作剧,模仿的质量和外交政策见解的水平令人印象深刻。

直到第二天早上,3月15日星期六,这个故事才变得真正离奇。

上午11:44,标识为"皮特·赫格塞思"的账户在Signal上发布了一条"团队更新"。我不会引述此更新或某些后续信息的内容。若这些信息落入美国对手之手,可能会危及美国军事和情报人员的安全,尤其是在中东地区——中央司令部的责任区域内。为了展示这次Signal对话的惊人疏忽,我可以透露的是:赫格塞思的消息包含了即将对也门实施打击的作战详情,其中有关于目标、美国将部署的武器系统及攻击序列的具体信息。

唯一回复赫格塞思更新的人是被标识为副总统的人。"我将为胜利祈祷,"万斯写道。(随后两名用户添加了祈祷表情符号。)

根据赫格塞思冗长的消息,也门的第一次爆炸将在两小时后,即东部时间下午1:45发生。于是我在超市停车场等待。我推测,如果这个Signal聊天是真实的,胡塞武装目标很快就会被轰炸。大约1:55,我查看了X平台并搜索了也门。当时首都萨那全城都能听到爆炸声。

我回到Signal频道。下午1:48,"迈克尔·沃尔茨"向小组提供了一个更新。我再次不引用这段文字,只指出他将行动描述为"出色的工作"。几分钟后,"约翰·拉特克利夫"写道,"一个良好的开始。"不久之后,沃尔茨回复了三个表情符号:一个拳头、一面美国国旗和火焰。其他人很快加入,包括"MAR",他写道:"干得好,皮特和你的团队!!",以及"苏西·怀尔斯",她发短信说:"向所有人致敬——特别是那些在战区和中央司令部的人员!真的很棒。上帝保佑。""史蒂夫·维特科夫"回复了五个表情符号:两个祈祷的手、一个屈曲的肱二头肌和两面美国国旗。"TG"回应:"出色的工作和效果!"行动后讨论包括对造成损害的评估,包括一个特定个人可能的死亡。由胡塞武装控制的也门卫生部报告称,袭击至少造成53人死亡,这一数字尚未得到独立核实。

Signal群组截图显示对袭击的反应。

周日,沃尔茨在ABC的《本周》节目中出现,并将这次袭击与拜登政府更为犹豫的方式进行了对比。"这不是那种点到为止、来回拉扯——最终被证明是无效的攻击,"他说。"这是一次压倒性回应,实际上针对多个胡塞领导人并将他们击毙。"

我得出结论,这个Signal聊天群组几乎肯定是真实的。意识到这一点后——仅仅几小时前这看起来几乎不可能——我退出了Signal群组,知道这会触发一个自动通知给群组创建者"迈克尔·沃尔茨",告知他我已离开。聊天中似乎没有人注意到我的存在。我也没有收到任何后续问题,询问我为什么离开——更重要的是,我是谁。

今天早些时候,我给沃尔茨发了电子邮件,并在他的Signal账户上发送了一条消息。我还写信给皮特·赫格塞思、约翰·拉特克利夫、图尔西·加巴德和其他官员。在电子邮件中,我概述了一些问题:这个"胡塞PC小组"是否是真实的Signal对话?他们知道我被包括在这个群组中吗?(即使可能性很小)我是被有意包括在内的吗?如果不是,他们认为我是谁?有人在我被添加或当我退出群组时意识到我是谁吗?特朗普政府高级官员是否经常使用Signal进行敏感讨论?这些官员认为使用这样的渠道会危及美国人员吗?

国家安全委员会发言人布莱恩·休斯两小时后回复,确认了Signal群组的真实性。"这似乎是一个真实的消息链,我们正在调查一个无关号码是如何被添加到链中的,"休斯写道。"这个对话线程展示了高级官员之间深思熟虑的政策协调。胡塞行动的持续成功表明,这不会对部队或国家安全构成威胁。"

万斯的发言人威廉·马丁表示,尽管短信可能造成不同印象,副总统与总统的立场完全一致。"副总统的首要任务始终是确保总统的顾问充分向他简报内部讨论的实质内容,"他说。"万斯副总统毫无保留地支持本届政府的外交政策。总统和副总统已就此事进行了后续对话,并达成完全一致。"

我从未见过这样的安全漏洞。国家安全官员使用Signal进行沟通并不罕见。但该应用主要用于会议规划和其他后勤事务——而非对待定军事行动进行详细且高度机密的讨论。当然,我从未听说过记者被邀请参与此类讨论的情况。

据我同事沙恩·哈里斯为这个报道采访的几位国家安全律师表示,沃尔茨通过Signal协调与国家安全相关的行动,可能违反了《间谍法》的多项条款,该法规管理"国防"信息的处理。哈里斯请他们考虑一个假设情景:一名高级美国官员创建Signal对话,专门用于与内阁官员分享有关正在进行的军事行动的信息。他没有向他们展示实际的Signal消息,也没有具体说明发生了什么。

所有这些法律专家一致表示,美国官员根本不应在Signal上建立对话渠道。有关正在执行的军事行动的信息很可能符合法律对"国防"信息的界定范畴。Signal应用程序未获得政府授权用于共享机密信息,而政府已有专门系统用于此类目的。这些律师解释道,若官员需要讨论军事活动,应当使用特别设计的空间——即敏感隔离信息设施(SCIF)——大多数内阁级国家安全官员的住所中都配备了此类设施——或仅通过经政府批准的设备进行通信。通常情况下,SCIF内禁止携带手机,这表明当这些官员共享有关进行中军事行动的信息时,他们很可能身处公共场所。若手机丢失或被盗,对国家安全构成的潜在风险将极为严重。

赫格塞思、拉特克利夫和其他内阁级官员可能有权限解密信息,一些国家安全律师指出,Signal链上的假设官员可能会声称他们已经解密了他们分享的信息。但他们警告说,这种论点站不住脚,因为Signal不是授权的场所,不能分享如此敏感性质的信息,无论它是否被标记为"绝密"。

还有另一个潜在问题:沃尔茨设置了Signal群组中的一些消息在一周后消失,一些在四周后消失。这引发了关于官员是否违反联邦记录法的疑问:关于官方行为的短信被视为应该保存的记录。

"根据适用于白宫和联邦机构的记录法律,所有政府雇员禁止使用诸如Signal等电子消息应用程序进行官方业务,除非这些消息被及时转发或复制到官方政府账户中,"马里兰大学教授、前国家档案和记录管理局诉讼总监杰森·R·巴伦告诉哈里斯。

"蓄意违反这些规定将构成采取纪律处分的法律依据。此外,国防部等联邦机构规定,含有机密信息的电子通信只能在机密政府网络系统内传输,或仅限于使用经政府批准的加密功能的网络,"巴伦表示。

数位前美国官员向哈里斯和我表示,他们曾使用Signal分享非机密信息并讨论例行事务,特别是在海外旅行无法访问美国政府系统时。但他们深知绝不能在该应用上分享机密或敏感信息,因为他们的手机可能已被外国情报机构入侵,这些机构将能够读取设备上的消息。

值得一提的是,唐纳德·特朗普无论是作为总统候选人还是担任总统期间,曾多次高调且强烈地呼吁将希拉里·克林顿投入监狱,理由是她在担任国务卿时使用私人电子邮件服务器处理公务。

(同样值得注意的是,特朗普在2023年因不当处理机密文件而被起诉,但这些指控在他当选后被撤销。)

沃尔茨和其他内阁级官员仅仅通过相互发送有关该行动的短信,就已经可能违反了政府政策和法律。

但当沃尔茨——可能是误操作——将一名记者添加到他的首脑委员会时,他创造了新的安全和法律问题。现在,该群组正在向未获授权接收信息的人员传输信息。

这是泄密的典型定义,即使是无意的,即使泄密的接收者直到也门遭受美国袭击前并不真正相信这是一次泄密。

一直以来,Signal群组的成员都意识到保密和行动安全的必要性。在详述即将对胡塞目标发动袭击的短信中,赫格塞思向当时包括我在内的群组写道:"我们目前在行动安全上没有问题。"

小伙用一辆三轮车,帮孟加拉车夫逆天改命

人和人之间的缘分,真的很奇妙。
今天我要给大家讲的故事主角,是短视频博主“杜克”和他在孟加拉认识的人力三轮车夫“一哥”。
这段跨越阶级的友谊,网友们是含着泪看完的,撕开了人性里温暖的光:
人生低谷仰望星空的人,终将遇见破晓的晨光。

01

杜克是一位旅行博主,最大的梦想是拍纪录片。
他去过很多国家,社交平台上发布了很多视频,一直也都没有泛起太大的浪花。
2024年6月,环球旅行的杜克来到了孟加拉国。
在首都达卡的街头,他随手拦下一辆人力三轮车。
彼时的他们都不会想到,一次再平常不过的偶遇,却成了“梦开始的地方”。
车夫名叫“Ibrahim”,,杜克叫他一博,网友亲切地称他为“一哥”。

一哥看上去很瘦弱,但蹬起车来却非常卖力。
车上载着人高马大的杜克,丝毫没有影响前行的速度。
如果遇到上坡或石子路,他便站起身,身体前倾,用尽浑身力气往前蹬。

杜克见状,会让他慢一点,说自己不赶时间。
一哥感受到这个来自异国小伙的善意,笑容更灿烂了,一边蹬车,一边用流畅的英语为他介绍沿途的环境:
“那是著名的达卡大学,这是穷人常去的小市场…”

杜克只是想在这个地方随便逛逛,却惊讶地发现,相较于其他车夫,一哥英语不错,而且见多识广,于是邀请一哥做他的导游。
玩了一天,杜克想请一哥去吃KFC,却不想遭到了一哥的强烈拒绝。
杜克以为一哥是不好意思,就笑着说别担心兄弟,我请客,一起进去吧。
但却被一哥笑着再次拒绝:
“我去这里会有麻烦。他们是富人,我不是。
我知道你是我的朋友,但是这里不知道你是我的朋友。
这里是富人去的,我是穷人。”

听完这段话,杜克感到愕然。
他怎么也想不到,孟加拉的阶级区分会这么严重。
像一哥这样的底层劳动者,甚至连KFC的门都不敢踏进。
也许是杜克说话语气太急促,又或者是脸色太难看,一哥小心翼翼地问:
“兄弟,你生气了吗?”
“别生气,因为这就是孟加拉的规矩…”
自己被剥削了还要照顾博主的感受,他的那个笑容让人心酸。

这趟车费,一哥要的是100塔卡,但杜克拿出1000塔卡(约60人民币)递给他。
却被一哥拼命拒绝:“兄弟,你这是干什么,要不了这么多…”
他蹬一个月三轮,也才只能赚人民币800-1000元,其中三轮车租金300元,还有100元要交房租。
到手能有多少?
杜克强硬的把钱塞到了他的手心,还说明天见。
这趟孟加拉之行,杜克觉得一哥是个靠谱的伙伴。

02

一哥没有手机,两人没法联系。
所以只能约好第二天下午1点,在杜克所在的酒店门口见面。
第二天下午,一哥换了身新衣服,提前到达杜克所在酒店。
杜克出来的时候,问他什么时候到,他说10分钟前。
但问酒店的人,酒店的人说他等待了许久。
两人走街串巷骑了半个小时。
抵达恒河边,杜克租了一艘小船。
天气十分炎热,漂在河面上也会汗流不止,也许是看杜克比较白,一哥坚持给杜克打伞。
杜克拒绝,一遍一遍地说我们是兄弟。
划船的过程中,还滔滔不绝的讲述着恒河的情况、历史渊源。

他们互相尊重,互相体谅。
杜克今年28岁,环球旅游,以拍摄视频为生。
一哥今年也28岁,拉车12年,每天工作15小时,养家糊口。
同一个地球,同一个年龄,不同的命运。
第六天,一哥邀请杜克去自己家。
路过十字街头,一辆汽车不停地冲着他们按喇叭。
一哥突然切换孟加拉语,用很凶狠的语气对汽车大吼:
嗨,别一直按喇叭,我车上还有客人!
他真的很在乎杜克的感受。

一哥住在贫民窟的窝棚里,好几个人挤一间房,大家睡在地上,甚至连被子都没有。

即便杜克去过很多国家,也被眼前糟糕的环境震惊到了。
“这样的地方,在国内,没有人会住。”

这一刻,家徒四壁和人间疾苦具象化了。
我们想不到原来这个世界上还真实存在着像“骆驼祥子”一样的人物,甚至条件更差。
但令人惊讶的是,就是在这样一间逼仄昏暗的屋子里,却住着一颗积极向上的灵魂。
一哥英语流利,还能侃侃而谈国际局势。
谈到国家发展时,他说美国、中国、韩国日本等都是发达国家,孟加拉是落后国家。
但他又说:
“虽然是落后国家,但我们一直在克服,努力发展。时间也许是100年或者200年,相信我们会发展得越来越好。”

一哥对孟加拉的未来充满希望,房间里四个人分着吃了杜克送给他的一个汉堡。
看到这一幕,杜克很后悔没有再多买几个。
与一哥相处的这些天,杜克感受到了对方的真诚。
“一开始我觉得他可能会有些小算计什么的,但通过这几天的相处,我发现他是一个很实在的人。”
“这个国家很贫穷,他的生活很糟糕,但他比我努力的多,认知比我要高,贫穷是环境使然。”
杜克决定要在力所能及的范围里给予一哥一份礼物。
他送了一哥一部手机。
一哥很开心,满脸笑容和感激。
“我喜欢你这个人,你是个绅士,是个可靠的人。”

03

再后来,杜克去了其他城市。
本以为,两人的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
但是没想到,接下来还会有那么多交集。
两个月后,杜克再次返回达卡。
他想给一哥一个惊喜,却突然收到对方生病回了老家的消息。
一哥得了胆囊炎,不能继续从事苦力活。
仅仅两个月,那个积极向上的精神小伙,再见已是垂头丧气,双眼无神。
他买不起药,只能熬着。
因为没有钱,没有亲人关心他有没有吃饭,饿不饿,冷不冷。
看到这一幕,杜克心里无比沉重。

为了让一哥重新振作起来,他决定带对方看病。
当他们到达第一家医院的时候,前台看到走向柜台的一哥,毫不客气地说:
“医院今天放假。”
因为种姓制度,阶层差异,穷人的命在孟加拉连挂号资格都没有。
到达第二家医院,几个大汉围着一哥不停叫嚷,表情凶狠,但杜克一直在前面护着一哥,嘴里大喊:
“这是我兄弟!”
在他坚决的态度下,医院终于接待了一哥。
检查出来的结果了,是慢性胆囊炎。
虽说不致命,但终究是劳累所致。
也就是说,以后的日子里,一哥不能再做玩命车夫了。

04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从医院出来后,杜克思考了很久,决定送一哥一辆电动三轮车。
两人回到达卡,杜克花了76000塔卡,折合人民币将近5000元,为一哥购置了一辆产自中国的红色电动三轮车。
当时的杜克还没有走红,粉丝只有2万。
他花五千给一哥买电动三轮车的时候,身上也就一万多块钱。
可他觉得如果不这么做,自己以后一定会后悔。
开着新车,一哥兴奋极了,大声的唱歌,一扫这段时间被病痛折磨的阴霾。

他做梦都想不到,仅仅因为一次偶然的相遇,自己的生活竟会发生如此翻天覆地的改变。
新车投入运营的第一天,一哥的收入便达到了从前的三倍有余。
毫无疑问,这是改善自己和家人生活的第一步。

两人再次见面,已是两个月后的2024年底。
杜克答应一哥,要回来参加一哥妹妹的婚礼。
另外,他也想看看这段时间一哥的生活是否有所改善。

答案是令人满意的。

一哥看上去气色好了不少,家里的食物和环境也都有所好转。
下个月也要搬家了,搬到更大的房子里。

故事的最后,一哥邀请杜克去吃KFC。
起初,一哥口中富人才能来的地方,现在的他已经能昂首挺胸走进去,请自己兄弟吃饭了。
尽管点餐时,他看上去不太熟练,但这已经是意义非凡的第一步。

吃完KFC,服务员把一哥的名字登记到了名单上。
这意味着,以后一哥也可以一个人来吃KFC了。

临别前,一哥回忆着跟杜克相遇后的每一天,泪水止不住往下流。
他说,我感觉你就是我的天使,就像是上帝让你来的一样。
“不止一次,我在工作的时候,看着眼前的一切,就会想到你,就会感受到你,这是真的?这是真的吗?这是我的朋友给予我的。”
“他们问谁是你的朋友。”
我说,我的朋友名字叫杜克。

而杜克,也因为记录他和一哥的日常生活,粉丝暴涨至300多万。

05

难以想象,几个月的时间,两个不同国度的人心心相惜,互相改变了彼此的生活。
杜克在旅途中一定见过更多悲惨的人,但他为什么选择帮一哥?
也许是因为初到达卡时,一哥那一口流利的英语,也许是因为一哥的见多识广,也许是因为一哥随处熟练的讲解,也许是因为下暴雨时记得给杜克打伞,司机按喇叭催促时,会主动维护杜克…
这样积极向上又心地善良的人,不该是这样的结局。
明明自己的财力有限,却依然愿意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帮助一哥。
他让一哥实现了阶级跨越,一哥成就了他的数百万粉丝。
贵人,从不是单方面的救赎,而是互相成全。
杜克与一哥的相遇,就像一场命中注定的救赎。
为什么网友们喜欢看这个故事?
因为人心向善,大众从两个真诚善良的人身上,感受到了这个世界的美好。
想到杜可曾说,自己的梦想是拍纪录片。
我想,他和一哥的故事,就是最好的纪录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