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4月28日星期六

《郑超麟回忆录·恋爱与革命》:初期中共党员间的混乱男女关系


《郑超麟回忆录》里面有一个章节,叫《恋爱与革命》,这个章节相当雷人,在大陆出版的本书,该章节是被删除了的。

在本章里,郑超麟回忆了自己目睹的民国现实版金瓶梅。情节之疯狂,让人咂舌。现摘录一些段子,供中国大陆的读者们瞅瞅。

“.......组织开会的时候,陈独秀总是喜欢讲色情笑话,湖南女同志向警予在场的时候,陈独秀也不收敛,结果经常被向警予当场予以痛斥和批评,常常弄得陈独秀颜面全无、下不了台......我们这些同志都害怕向警予这个正人君子,她在场的时候,我们都不敢放肆,女同志尤其不敢放肆.......”。

“........我们这些在莫斯科中山大学念书的中国男学生,性饥渴得不得了,我们给任弼时起了个绰号叫“女学生”,湖南壮士卜士奇一回国,便向何孟雄的老婆缪伯英发动情色进攻,后来他去上海,又向沈玄庐的儿媳妇杨之华发动了情色进攻,国内的同志觉得从莫斯科回来的人都象饿鬼猛兽一样.......”

“.........张太雷住在上海慕尔鸣路房子的时候,革命同志施存统带上了自己的老婆王一知,搬过来和张太雷一起住,不料,刚住了不久,施存统就发现:自己的老婆被张太雷给搞上了,她后来还要跟张太雷去广州.........我们看见有一次施存统伏在桌子上号啕大哭.........”

“..........晚会结束之后,我发现向警予窝在彭述之的房间里不肯出来,于是我偷听了一下,竟然听到向警予在跟彭述之说一些爱慕的话......后来彭述之对我说:真没想到这女孩子......我劝告他说:这活儿,不能干呀,会影响组织生活的......”

“.......向警予自从爱上彭述之以后,她找了机会,坦白地告诉了自己的丈夫蔡和森。组织上于是开会讨论他们三人混乱的爱情关系,陈独秀要向警予在蔡和森和彭述之两男之间选一个,向警予不选,只是一个劲地哭。散会之后,蔡和森对郑超麟说:“我的心哪,真的象刀子割一般的痛.........”

".........蔡和森戴上绿帽子之后,李立三开始安慰蔡和森,不料,蔡和森在伤心之余,竟然瞅上了李立三的老婆李一纯,并很快和李一纯女士给搞上了,李立三当时被气的要命,恨死了这个不讲丝毫义气的革命同志蔡和森,后来在组织内权力斗争中,李立三就找机会排挤报复蔡和森........."

"..........罗亦农将自己的爱人陈碧兰送到宣传部,托彭述之照顾陈碧兰,彭述之果然爽快地照顾了她,但是,两人却开始非法同居。后来罗亦农有一次来宣传部,看到自己的老婆陈碧兰,竟然在彭述之的房间里,事情才败露。罗亦农倒也无所谓,后来罗亦农常到宣传部来“玩”,彭述之夫妻也常去罗亦农家里“玩”.........."

"............有一次开完会,有妇之夫罗亦农问:“刚开会时,有一女的盯着我看,她是谁?”同志们说:“她叫诸有伦,人家已经有老公了,你别搞人家”。罗亦农说:“我决不搞同志的老婆.........”。可是不久,罗亦农就和诸有伦非法同居了。

“.........罗亦农搞了革命同志贺昌的老婆诸有伦之后,贺昌怀恨在心,忍了好久,后来终于有机会报复,贺昌到组织中央去控告罗亦农在湖北工作时的几条罪状。组织中央怪罪下来,把罗亦农给撤职查办了........."

"..........后来,诸有伦去了莫斯科读书,在莫斯科,诸有伦又爱上了邵力子的儿子邵至刚,(这是第三个男人),1928年,因为划船,诸有伦溺死在莫斯科的一条河里........"

“............当年组织的内部斗争,虽然说主要并非因为男女关系纠纷而引起,但是,混乱的男女关系,的确是组织内政治权力斗争的部分原因,也在客观上起了火上加油的的作用,如果不是因为这些混乱的男女关系以及由此引发的人际关系纠纷,同志们在组织内斗争中至少会相对冷静一些...........”

“...........有一次,革命同志尹宽搞了一个女同志王辩,我有一次无意中闯进尹宽的房间,很意外地看到王辩在尹宽的房间里,王辩很不好意思地低着头,后来,王辩女同志的老父亲知道自己的女儿被搞了,大怒,要带利刀去上海、找尹宽拼命,后来老人家软化了,要求明媒正娶.........”。

附注:《恋爱与革命》全文篇幅链接。

没有评论: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