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9月26日星期三

一个母亲的血泪寻亲记—龙泉寺和极乐寺见闻

我是一名新疆铁路退休工人,有着39年党龄的共产党员。今天这个家人团聚的日子里,我就以我39年的党龄如实地向你们讲一讲我亲眼所见,亲身所经历的龙泉寺和极乐寺非法违规情况。我发现,在释学诚不法行为的背后,隐藏着巨大的社会危机。此文中我不敢公布女儿的名字,是因为我担心女儿被极乐寺继续坑害,对她继续施加压力或把她转移走,我要保护好我唯一的孩子。

我的女儿在农大上学期间,因为生活学习压力大,就常被她的师哥师姐们带到龙泉寺去玩,并且热心参加了里面的公益组织,后来她博士毕业后,有一天突然告诉我她已经皈依成为了一名居士。从那之后我就发现只要她不加班,每个周六一大早就要跑去龙泉寺,并且平时的时候,晚上还会去西城区冰窖口一家养生按摩馆参加据说是学佛小组的学习。(目前这个养生馆已经搬家不知去向)女儿给我办了张那里的按摩卡,我有时去那里,发现也会有龙泉寺的法师在那里按摩,或给她们讲佛经。龙泉寺一直是以北大清华高材生出家为著名,所以很多不明就里的学生们周末都会组团慕名前去那里参佛,打坐。通过观察我的女儿,我发现她渐渐开始远离人群,不愿和家人接触,对待生活、工作经常就是怨天尤人。因为家中有老母亲需要赡养,我看到女儿有工作了,虽然不怎么放心,但没有办法还是回到了新疆。

龙泉寺所见所闻

2016年春节,女儿没有回家过年,说是工作忙,我也没在意

就准备给她寄点特产过去,但当我打电话让单位通知她的时候,我才知道她已经于2015年11月中旬辞职去龙泉寺出家了。我听到这个消息如五雷轰顶,赶紧坐上飞机来了北京,女儿把我接到龙泉寺,但是寺院有他们的规定,说不能让我和女儿单独见面,并且派法师的母亲和寺庙里的义工白天、黑夜监视我,就连上厕所都有人跟着,美其名曰说是保护我的安全。当时北大出家高材生柳智宇的妈妈也在寺庙里住着,她们轮番劝说我,让我放弃,答应女儿让她出家吧,因为她们自己曾经也有过这样的遭遇,也经历过撕心裂肺的分离,但是没有办法,她们为了孩子最后都妥协了。这样我才知道,原来这群无知的孩子都是背着家里人偷偷出了家的。我记得和我同屋住的还有一个是贤采法师的母亲,她偷偷告诉我说她也是来山上找自己儿子的,已经来了好几次了,因为他们老两口没人来赡养,小儿子的亲家遭遇车祸成了植物人,欠下巨额债款,也无力赡养自己的亲生父母,老两口就指望这个有文化有知识的大儿子毕业了能养家,没想到儿子竟然跑到龙泉寺当了和尚,每一次她都是含泪回到了老家。我和这位大姐只要一说话,派来监视我们的法师和义工们就立刻阻止我们,不让我们两个母亲说话交流,我俩没办法,要说的话都是写在纸上或趁着上厕所他们不注意的时候完成的。如果这是一个正常的寺院进行正常的佛教活动,为什么要阻止我们相互说话?为什么要派人监视跟踪我们?为什么不允许我们单独见自己的孩子?我因为伤心,有两天没吃没喝,龙泉寺的法师就说:“你不同意孩子出家不吃不喝,好,我看你能撑几天,再不吃就给你打针,让你不同意也得同意。只要你上山,我们就有办法。”这就是释学诚手下说的原话。他们蛊惑这群涉世未深的孩子,给他们洗脑,让他们荒了田,抛了家,弃了学。他们以虚假手段欺骗教导这些孩子说假话,使他们自称自己是自愿出家的,去相信释学诚的那套歪理邪说。在我的一再坚持劝说下女儿她终于同意和我下山,但她必须先向管理她的法师请假,才能拿上身份证下山。女儿让我等着她,我等了半天女儿却脸色非常难看地回来了,竟然跟我说“不走了”我问她为什么?她当时很恐惧害怕的样子,站在那儿一句话都不敢说。我不知道那个法师究竟给她说了什么,以至于女儿那么害怕。我没有办法,只好像那位同屋大姐一样含泪先下了山。在住处我给管理女儿的法师打了好几次电话,苦苦哀求他,放过我的女儿,因为我是一个单亲妈妈,曾经左肾长了肿瘤被摘除了,之后身体一直不好,又做了几次大的手术,我就这么一个独生子,她出家了,我老了怎么办?女儿是我在世上的唯一依靠,是支撑我能够继续活下去的希望。可是就是这个被人称为慈悲为怀的法师,只是淡淡说了一句:“我深表同情”他就再不说什么了。从龙泉寺出来后,女儿一直没再和我联系,我心里记挂着年逾90的老母亲,只得再次返回新疆。

2016年3月底女儿突然给我发了条短信,通知我说龙泉寺已经派她去福建莆田仙游县极乐寺学习,学习期3-6个月,期间不能用手机,她的手机号注销了,她把自己在北京所有的东西都作了处理,把她自己的手机留给了我,并且给我留了一个座机号0594-8687126,让我有事打这个座机。可是每次我打电话过去都是总机接听,对方总是问“你是谁?”“你有什么事?”,我说我是女儿的母亲,她们立即就说“我们可以负责转达,你有什么事?”,我说:我有急事,必须要女儿来接电话,她们就说让我等着给我联系,有时候一两天女儿也没来电话,如果你不催的急,根本不转达,家里的亲戚给女儿打电话,总机那头就压根不给叫,甚至说没这个人,就挂掉电话。女儿说好的学习最多半年,可是一转眼就两年过去了,这两年多来,女儿平均三四个月才来一次电话,每次在电话里说不过10分钟,那边就着急让挂掉,我经常能听到电话那头,有别人在旁边催促女儿,让女儿别给我讲。我给女儿寄去信纸、信封、邮票,让她给我写信,希望这样可以把在电话里没有说的话写下来,但是她从来就没有写过一封信回来。我在这种痛苦煎熬中度过了无数个不眠之夜,天天以泪洗面,当我看到姐妹家的孩子都在努力工作,孝敬父母的时候,我心里真是痛苦极了,我孤苦一个人,把孩子培养上了大学,上了博士,但却换来这样的结果,我心里太苦了,太委屈了。龙泉寺利用宗教作外衣,利用孩子们喜欢做公益的心,不断给他们洗脑,实际上控制了孩子们的精神,对这些孩子们实行隔离,进行行为的控制,使他们与家人、与社会完全断绝关系,以此可以长期控制他们。这不就是像传销组织一样吗?

初进极乐寺所见所闻

2017年10月,带着牵挂、无限的思念我从新疆来到了极乐寺,当我从几百个尼姑当中看见女儿的光头时,我的心一下就沉到了谷底,眼泪不停地流,曾经那个漂亮的、善良的、懂事的女儿却跟没事人一样,还反问我怎么来了,她把我领到极乐寺的会客厅,才告诉我她已经和很多人在东北受了什么三坛大戒,想要跟我回家是不可能的事了,她要在这里继续修行,要把佛法发扬光大,要普度众生,因为师傅(释学诚)跟她们讲过,要走下莲花座走到老百姓的中间去,佛法才能光大。我们娘俩说话的全程,旁边都有法师跟着旁听,因为和在龙泉寺一样,是不允许女儿单独和我说话过夜的。我对这些法师们讲了自己家的实际情况,结果和在龙泉寺听到的一样,她们只是说些不痛不痒的话,还说我是伟大的母亲,有这么一个能干的好女儿,我心真是凉到了底,这些狠心的人从没有想到过母亲对儿女的那份牵挂,在女儿危难时、痛苦时母亲挺身而出,为这个唯一的孩子遮风避雨,付出血、汗,我真是几乎精神崩溃,这两年多来我从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总是害怕我睡着的时候女儿偷偷回来我没看见,我日夜哭泣,使得眼睛视力变得极其差。可是我在这些法师们的面前,我还要努力装出镇定自若的样子,怕她们回头对女儿不利,可是我的心真的是在哭泣,在淌血。女儿带我参观极乐寺,参观她工作、学习的地方,无论走到哪里都有人跟着,说这是寺院规定,一个人是不能单独见自己的家人的,而且跟着的人必须和你要保持两米内的距离,不能太远。我在寺院里看到,每一个房间、每一张桌子,包括房梁上面都摆放着释学诚的照片,他们每天都要面对这照片进行学习、工作,这明明就是摆明了在膜拜释学诚啊。我通过和几个法师聊天了解到,极乐寺里有300-400名尼姑,而且基本都是全国各地哪都有,大部分人都是被释学诚从龙泉寺弄到极乐寺来的,莆田本地人因为知道内情没有一个出家的女孩子,这些女孩子当中有曾经是优秀教师的、有是学建筑的、美术的、音乐的,还有从国外留学回来的等等,甚至很多已经当了妈妈的。结果都被释学诚那一套学说给洗了脑,放弃家庭、工作、孩子、父母,不远千里跑来出家,因为这里是释学诚的老家,因为释学诚是佛教协会会长,他想办成的事没有办不成的,工人、村干部都怕他,甚至一些领导们都到极乐寺去参观合影留念,觉得自己管理的地方出了这样一位地位显赫人物是很光荣的。释学诚的母亲在寺里也帮着管理这些尼姑们,从谈话中感觉到这些尼姑们深深觉得她们出家是幸福的,是找到了人生的意义,苦了自己一个人,全家得幸福保平安。我偷偷和极乐寺一个在菜地干活的尼姑聊天,才知道,极乐寺只接收年轻的女尼,年老的根本没有资格进入极乐寺正式名册里,只能当个义工或是居士或者直接就被拒之门外。请问这是什么道理?一个寺院为什么不要年老的,为什么都要年轻力壮的?见到女儿的第二天,女儿说已经请了假带我去湄洲岛,自然还是寺里派人派车跟着我们,买船票要拿证件时,我才知道,女儿和之前在龙泉寺一样还是没有身份证的,说是在寺里压着呢,看到她过着这样的日子心里真是很心酸痛苦,好好的日子不过,为什么要跑到这里来?女儿她们的银行卡、身份证等贵重物品及钱财说是由极乐寺统一管理,如果有需要必须写申请得到批准才可以拿。女儿送我走的时候,身上一分钱也没有,寺里派的汽车半路没油了,还是我出的钱给汽车加了油,我想给女儿偷偷塞点钱,但是她不敢收。在极乐寺的那几天,我深深体会到女儿她们是没有自由的,看似自由却连囚犯都不如,寺庙里只有一部总机电话,打电话必须写申请,批准了才能打,还必须在规定时间内。需要陪父母外出的,必须写申请得到批准,还得按寺庙规定的时间、地点、路线才行。如果和家人说话了,出去了,晚上必须要跪着忏悔反省才行。洗脑、限制人身自由、没收个人财务和证件这些不都是违法行为吗?我在极乐寺下面的派出所了解到,之前有很多家长找到警察,让他们帮助自己到极乐寺找孩子,可是警察带着父母进极乐寺和孩子见面后,孩子只说自己是自愿待在那里的,警察说他们听见孩子们这样说,也没有办法再管这些事了。寺里那么多的孩子难道就这样在那里了却残生吗?国家出资培养的大批高学历人才难道就是为了宣扬佛法吗?这群孩子难道把自己的父母养老问题扔给国家就是合理的吗?法律规定他们的赡养义务在释学诚面前就是一纸空文,难道每个出家人父母养老都得去寺庙吗?让别人的孩子来替自己的孩子尽孝,我想这不是每个父母愿意的吧?将来这些年轻的孩子们老了、病了又有谁来照顾他们?女儿告诉我,她的师傅释学诚告诉她们,要在极乐寺周围盖个大养老院,将来她们这些弟子的父母都可以来极乐寺养老了。这就是谎话连篇,我在龙泉寺里看到除了极个别,级别高的法师父母外,没有几个下面的弟子的父母在寺里住着,愿意待在那里养老的,孩子们被蒙在谷中,被这些人欺骗着,做着美丽的梦。他们的世界很封闭,说是能上网,但是上网也得需要写申请获得批准才可以上内部的网站,跟她们讲外面的新闻时事、政策法规,她们什么都不知道。龙泉寺和极乐寺对这些孩子们实施集权控制和精神控制,以种种方式对其进行不断强化、心里暗示和自我暗示,把他们的人生追求从社会实践中引向虚无缥缈的境地,最后逐渐失去了自我意识。

再进极乐寺之所见所闻

今年8月初,释学诚被实名举报,恶行败露后,我才知道释学诚后面有这么黑暗的一面,心里感到害怕,担心女儿的安全。打电话想给女儿讲一下情况,劝她赶紧回家,但是极乐寺总机依然故我,说给转达,女儿不在。我急得没有办法只好说“你们不把她找来,我就报警,人口失踪了!”完了我就把电话给挂了(因为女儿已经好几个月没有来过电话了)。不到5分钟,女儿电话就打过来了,问我什么事?我就跟她讲了学诚被举报的事,女儿竟然不相信,也根本听不进去。 8月底的一天,女儿突然打电话告诉我,寺里要派她出国,要去弘扬佛法,估计1-2年不能联系,也回不来,我一听就急了,劝女儿不要出国。我担心女儿被极乐寺骗出去躲藏起来,因为我知道北京龙泉寺那边已经有调查组进驻调查了,极乐寺可能会转移她们。我没敢在电话里告诉女儿我要去看她,怕电话又被监听,我就偷偷买了飞机票和妹妹连夜赶到仙游县,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去极乐寺找女儿,准备带她回家。刚进极乐寺,迎面两个手拿对讲机的尼姑把我们拦下,问我们找谁,我一看去年见过,就赶紧说:“是我,来找我女儿。”她们说:“你在会客厅等着,我们给你联系”我在等的过程中,发现气氛明显不对,过来过去的尼姑都很警觉地看着我们,我观察了一下周围,发现寺庙里少了很多人,感觉是人走楼空,去年还挺热闹的,今年世界佛教大会在极乐寺有会场,怎么可能寺庙里的人寥寥无几?而且去年来的时候,尼姑们都没有对讲机的。我溜达到去年女儿领我去的她们的办公楼那里,推推门,发现门被锁住了,里面静悄悄的,这时过来一个尼姑说:“这里谢绝参观,你还是到会客厅等吧!”可是去年我明明看到门是大敞的,人来人往的有很多尼姑,也没有说不让参观的。我又听见有敲木鱼声音,就循着声音去了,一看是食堂,但里面也是没人,去年里面可是坐满了人,食堂里面现在放的只是录音而已。我早上8点就进了极乐寺,一直等到11点,我一看女儿还是没有出现,就对陪同我们的尼姑讲:我从新疆不远万里来这里,从早上等到现在,还没有消息,今天我要是见不到我的女儿,我就不走!她看我很坚决的样子就用对讲机问联系的怎么样了,那边说已经联系上了,女儿不在寺院,在外面,下午回来。我说,那我就在这儿等到下午。我还在院内转悠,看到几个尼姑在摘菜,就问她们:“你们这儿有多少人吃饭?”她们装作听不懂的样子,不理我。这时赶快走过来两个尼姑说:“我们这里不能参观,你赶快走吧!”陪同我的尼姑也连忙催我离开。如果是正常寺院,为何不让参观?为何躲躲闪闪?为何推三阻四?我走出去,女儿打电话过来说:“我不在极乐寺,你不要到极乐寺找我”,我问她:“你在哪儿?”她说:“我今天忙,没时间,等有时间,我和你联系,你等我的电话。”我听女儿这样说,就回到了宾馆继续等她电话。等到下午没来电话,第二天也没有,第三天早上7:05分女儿来电话说:“今天有时间,你在哪里?”我说:“在仙游的宾馆里”她说:“我找好见面的地方,再给你联系。”我一直等到大概快中午1点左右,女儿来电话说:“已经找好见面地点,在莆田田梅峰寺,你打车40分钟能到。”我挂了电话,赶紧前往见面地点,当我看到她的时候,她第一句话就说:“你来怎么也不事先说一声,我不出国啦!下次再这样,我就到深山老林,让你找不到我。”然后她又说:“敏感的话不要说,我是学诚的弟子,寺里给我们说了,现在师傅(释学诚)的事,就像当年文化大革命一样,到时候会平反昭雪的。”我一听这话怎么能这么说呢,学诚的事情国家明明已经有了处理意见和态度,为什么这些人还执迷不悟呢?我问她:“你现在在哪个寺庙?”她说:“离这儿不远!”我又问:“你到底在哪个寺庙?”她说:“你们要干啥?我现在挺好的,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我不后悔!”我听了心里真是痛苦极了,从口袋里掏出两块手帕,咬破自己的手指,用血写了几个字“妈妈爱你,有妈有家”。我就把手绢递给女儿,说:“这是妈妈用鲜血写下无声的爱,妈妈希望你能走一条正路,妈妈在家等你!”趁着监视她的人不注意,女儿把手绢塞进了怀里。女儿说晚上还要在寺里给40几个人上课,就匆匆走了。我跟在后面发现她偷偷上了一辆车,觉得这个车非常眼熟,我的妹妹赶紧记下了车牌,回到仙游县找交警一打听,果然是极乐寺的车,而且那个车去年我到极乐寺的时候也见过,经常出去买菜买水果的。如果极乐寺是光明正大、没有问题的地方,为何女儿要偷偷摸摸约我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见面?如果女儿不在极乐寺,为什么她就不敢告诉我她在什么地方?极乐寺的人为什么不知道她离开了极乐寺,并且隐瞒实情?女儿如果不在极乐寺,为什么会坐上极乐寺的车呢?这些问题急需要政府给我们调查清楚。

这短短的会面,使我感到女儿虽然近在咫尺面对面,但却像对待一个陌生人一样冷酷无情。龙泉寺和极乐寺有多少家庭面临这样的困境?我们这些家长真的是欲哭无泪了,大好青年就这样白白浪费了自己的青春,宁愿让人供着养着,也不愿出来尽自己的本分。家庭是社会的细胞,对每个人来说,家庭是人生的起点,是生活休息的港湾,释学诚和他手下弟子组织煽动信徒离家出走,把全部身心和财产交给个人满足自己的私语,致使造成许多原本幸福的家庭支离破碎,让原本贫困的家庭雪上加霜。这根本就是邪教组织啊!我想通过当地民宗局来调查一下女儿现在的地点,反映极乐寺内部的情况,一位姓陈的官员模样的人刚听我讲几句,就说:“不可能有这样的事,我们每次检查,那里管理制度健全,管理很好,很安全。孩子的家长来都是高高兴兴来,高高兴兴走,不像你们说的。”我一听他觉得我们好像在说谎一样,就不想再继续和他说了,就离开了那里。在仙游在莆田那里根本就没有我们老百姓说话的地方,因为那里是学诚的老家,因为我在那里看到大街小巷几乎家家都供着佛像。但是我还是愿意相信我们的党,我们的领导人不会坐视不管的。今天我写这封信,因为我还是相信我们的党是代表最广大人民根本利益的党。释学诚和他的龙泉寺、极乐寺所做的一切都违反国家宗教政策,蔑视法律,鼓吹自己的歪理学说。

当我看到龙泉寺举报信的内容后,我知道,信中所写并非虚言,有的是我亲身经历、有的虽然我不知道,但从女儿的表现可以看出来龙泉寺和极乐寺违规行为如下:

1、    以恐吓、恫吓等手段控制信徒,非法没收信徒身份证、个人财务,采用互相监视制度限制人身自由,采用非法手段让出家弟子与家人、与社会隔离。

2、    违反《全国汉传佛教寺院管理办法》第三章第九条规定。不只是我的女儿,龙泉寺和极乐寺有很多孩子都是在家人不知情,不许可的情况下被留寺、剃度出家的。

3、    释学诚和龙泉寺非法收女弟子,并且派往别地受戒出家

4、    散布毫无事实根据的言论。明明国家已经查实的情况,却不承认,在弟子信众中间散布谣言。

因为释学诚出事是和极乐寺的尼姑有关系,所以极乐寺现在戒备非常森严,我一个普通老百姓根本也进不去,也调查不清,我请求领导也能够像调查龙泉寺一样,派调查组进驻极乐寺,还回我的女儿,还我一个完整的家庭。还给千千万万受骗受害的孩子们以及他们的亲人们一个公平公义!我们是法制社会,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这不是一个空口号。那些披着宗教的外衣,进行邪教宣传、控制人的思想、行为的恶徒必须要严惩不贷。

2018年9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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