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11月27日星期五

20151127一日段子荟萃

@张鸣:纸媒已死,网媒没活,微博日见萧条,微信绳子又勒得太紧。无论媒体还是自媒体,在中国,只有一个名头。

@mariotaku:学校里面教学楼的厕所,经常有人拉完不冲,我去的时候看着恶心,不冲下去跟本不想蹲…冲的时候我突然想到,在水流中挺着一直不滑进下水道的,是不是被叫做中流砥柱了?

@YE5MQ5Vtp2jlWX7:【中国三大无耻理论】一是国情论:凡是不如人家的,都是国情不同,这是块万能遮羞布,到最后连强拆和打死讨工资的农妇都成了国情;二是阴谋论:动辄就是别国有阴谋,这块遮羞布可以用此掩盖所有反人类的行径;三是历史无用论:常认为历史已经过去了,却不知道当今的许多问题都是历史的遗毒!

@KenWong_:酒吧里,普京正吹牛当年打架多么狠,突然后脑袋上挨了土耳其一啤酒瓶,顿时血流满面。普京手捂着脑袋回过头来说,你有胆再敲老子一下试试? #网友评土耳其击落俄罗斯战机

@荣剑2001:吴稼祥没微博号了,他在微信上说:我总觉得鄙国崇拜KGB普京的人,不是有贱妾情结,就是有受虐狂情结。此话引来不少点赞,有说????“确诊了????”。当下中国有几大怪,普京粉远多于普世粉,应在前三之列。从沙俄到苏俄,中国吃其亏之大难以尽数,到了毛时代,苏修是头号敌人,谁知今天却把普京当祖宗供起来了。

@freedomandlaw:那些因行公正之事而身陷囹圄遭受折磨的人,即便其因为某些原因而向当局做出了一定的妥协,那体现的也是当局的暴虐,并没有丝毫减损公正行为之光芒。总是希望别人视死如归者,往往缺乏同情的能力,而又这是被红色刻刀雕刻大脑后的一种表征。

@YE5MQ5Vtp2jlWX7:长沙一小学生上学路上捡到3万元,就坐在那里等失主,结果被人冒领。小孩回学校告知老师后得到表扬,不久真失主听说小孩拾金不昧的事后找上门索钱,未得,就告上法庭,最后判小孩家长赔20%即6000元。这就是社会,这就是社会主义的法庭判的案......希望孩子的心灵不要受到伤害。

@五岳散人:有趣的是,日本成为ISIS假想敌的新闻被高度曝光,而中国也列入ISIS敌对国名单的事媒体倒是很低调。一群人在幸灾乐祸于前者之时,恰恰忘了自身所受到的威胁其实是远大于日本的,毕竟日本穆斯林少得多,其文化与社会也能遏制其大规模发展。就某些同胞这分不清轻重缓急的尿性,无怪也就是个炮灰的命。

@shifeike:墙内是一天比一天的保守、怯懦,最后滑向绝对的自我审查与彻头彻尾的不关心。墙外是一天比一天的愤怒、单调,最后变成夹杂着鄙夷与不屑看到回应的自说自话。墙内和墙外,都是单向度的刻板印象,积累的是不忿、仇恨和互相瞧不上。

@laoyang945:饥饿游戏制作方再三向中国审查机构保证,不会出现反抗军领导上台后饿死三千万的情况发生 #洋葱新闻

@mozhixu:冰河时代,撸改良这件事,还真是手快有,手慢无,昨天高瑜减刑两年,监外执行,要是不抓紧意淫一下改良有望,今天郭飞雄直接增加罪名重判六年,立刻就没的玩了。

@gaoyu200812:李公主穿着普通员工的工服算不上是中国梦,普通员工要是能穿上李公主那样的华服才算是中国梦;习大大在庆丰包子铺排队买包子不算什么新闻,老百姓要是能在中南海排队上厕所才算是新闻。

@李佳佳Audrey:刚看新闻,北京郊区女孩李雪因为是二孩,当年父母交不起社会抚养费,派出所便不给她办户口。22年来,她不能上学、不能工作、不能看病、不能出行,相当于隐形人。倔强的女孩自学法律发现这种做法竟没任何法律依据!她勇敢地把公安户籍部门告上法庭,败诉了。社会进步是关心自身权利的人推动的,向她致敬。

@dakan: 同事刚刚在讲已经有矿山企业开始放假了,员工放三个月,中层高管只发一部分工资,员工是基本工资……就像我厂90~94年那会儿一样。 #winteriscoming

@网易网友:【中国女人为什么热爱霸道总裁】首先她们爱的是总裁,其次才能忍受霸道,其实她们可以爱上变态总裁、基佬总裁、等等等等......前提条件得是总裁才行。

@Qsunset:领导说话总是弯弯绕绕的 不过时间长了 他说什么我也都能懂 今天领导说 这个女孩和你很有夫妻相!以前的我naive 还会小激动下 但是现在我明白 这女孩是有点胖

@QiubaiBot: 昨天逛超市,看见一对情侣装了一购物车的桶装方便面,推到体重秤那边一桶一桶的过秤,分成两堆;我觉着奇怪,就喊来理货员问了一下,结果他看了看那俩货,淡定地来了一句:“那方便面有一部分有奖送火腿肠,他们在开挂。”

@soullife9191:表妹喜得千金,真是不容易。前一个儿子7岁时因脑瘤去世,近年怀孕屡次受挫,今年初借助试管婴儿才修成正果。这一路的艰辛苦楚他们很少提,每天还是照样逛街喝茶打麻将。对生活不抱怨,一家人不离不弃,这种普通人的坚韧让人感慨。 #身边

@饽饽1983:如果我是个活跃在九十年代的社会人儿,还是个同性恋,犯事了,判了无期,现在所有的记忆都留在九十年代,然后,就在这个初冬的夜晚,我们监室,塞进来了一个毛宁,你说我得夺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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